李母脸上的笑也僵了僵。
曹玲玲和张燕交换了个眼神，尴尬地笑了笑，硬生生没说出话来。
李卿卿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很快又压了下去。
王枫咳了一声，强撑着笑。
“哎呀，陈哥运气不错啊！哈哈，第一次就能进，好兆头！”
陈然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回到一边。
他从来不是为了炫耀，打这一杆，只是懒得听那些闲话罢了。
接下来的练习，气氛微妙地僵着。
王枫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连着失误了两三次，李母赶紧在一旁打圆场，拼命夸他天赋好、状态差才失误。
曹玲玲和张燕也在旁边帮腔。
整个场子，只有陈然安静地挥杆，不疾不徐，每一杆都准得离谱。
但没人夸他。
就好像，他做得再好，也不会有人正眼看一眼。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枫故意把座位挪到了李卿卿旁边，笑眯眯地给她夹菜，殷勤得不行。
李卿卿脸上带着点笑，偶尔回应两句。
而陈然，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连个搭话的人都没有。
佣人们把菜一道道端上来，他默默吃着，一声不吭。
王枫喝了点酒，越发兴奋，讲起了以前的趣事。
“哎，卿卿姐，你还记得吗？那年我们去国玩，我第一次打高尔夫，结果球打进了池塘里，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卿卿也笑了笑，眸子里闪着点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