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别介意！”
程总哼了一声，甩开手里的杯子，冷冷地扫了陈然一眼。
李卿卿咬了咬牙，低声对陈然说。
“别闹！”
陈然站定不动，眼神平静。
程总冷笑一声。
“李副总，要是合作谈不成，别怪我不给面子！”
李卿卿脸色一白，王枫连忙赔笑。
“程总消消气，我再敬您一杯！”
他说着，硬拉着李卿卿去拿酒。
陈然没拦，只是静静看着。
私宴继续热闹着，灯光暧昧，笑声越来越放肆。
陈然站在角落，看着王枫在一帮人中间推杯换盏，吹牛拍马，看着李卿卿被灌得脸色发白。
他低头，慢慢拧紧了手中的水杯。
这种局，他太熟悉了。
曾经，他也是在这种场合里，一次又一次地为了李家挡下那些明枪暗箭，酒桌上的屈辱，他喝过，忍过，受过。
而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再低头了。
不过……
这口气，他也不会急着出。
夜越来越深，私宴渐渐散了。
李卿卿喝得站不稳，王枫假惺惺地扶着她，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李母则醉醺醺地叮嘱。
“枫子啊，照顾好卿卿，咱李家的希望都在你们身上了！”
陈然默默地走在最后，目光落在那两道相依的身影上，神情淡漠。
等把李卿卿送上车，王枫还假模假样地回头笑着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