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平静得可怕。
王枫心里一阵发虚，咳了咳，装作没事人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陈然站在原地，目送着王枫的背影，眼神淡漠。
这种小丑，跳得越高，摔得越惨。
第二天一早。
李卿卿穿了一身深灰色职业套装，神情冷峻，拉着公文袋匆匆出门。
王枫则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装，一脸得意地跟着她。
李母送他们到门口，不忘叮嘱王枫。
“枫子啊，记得多照顾卿卿，别让她吃亏了！”
王枫连连点头。
“阿姨放心！”
陈然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院子里安静下来，只有佣人在打扫。
陈然坐在凉亭里，拿着文件翻阅，不紧不慢地处理着手头的事情。
快到中午，手机响了。
詹姆斯的名字跳了出来。
陈然接通，声音淡淡。
“说！”
詹姆斯在那边低声道。
“沈先生，王枫在外面接触了一家空壳公司，打算利用李氏集团的名义签一个高风险的投资项目，金额很大。
如果出问题，李氏集团至少要亏两千万起步！”
陈然闭了闭眼。
果然不出所料。
这种急功近利的小人，果然藏不住事。
他声音低淡。
“盯着，不要动手。
让他签！”
詹姆斯顿了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白！”
挂了电话，陈然靠在椅背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让子弹飞一会儿。
让王枫继续膨胀，继续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