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青抿直了唇，心里的情绪复杂得像是春季的
乍暖还寒时的天气，阴晴不定的。
从这件事儿发生之后，没人相信他，店里的人都打压排挤他，就连他爹听过之后也只信别人的说法，连自己亲儿子的话都不信。
周万山是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
走了二十分钟，周万山路上买了一次红糖饼，一次元宵，快要到店里的时候还买了好几块卤牛肉。
张友青看得嘴角直抽，然后……
然后就被周万山投喂了各种吃的，本来就挺饱的肚皮更饱了。
佳丽总店所在的石碑街道依旧是省城最热闹繁华的地方，除了人来人往之外，街边各个店面之间的那一堵墙的空隙处还有人摆摊卖各种吃穿用的东西。
比起年初离开时，街上更热闹更繁华了。
店离住处近，周万山和张友青站在街道对面盯着服装店看了好一会儿，周万山问，张友青答。
“那个绿衣服的就是新招来的店员？”
“嗯。”张友青不甚在意的扫了一眼，“好像姓姜。”
他们此刻正站在佳丽服装店斜对面的馒头店里，老板是认识周万山的，之前他和赵俊杰经常来买，看到他回来后还很诧异。
“周老板，好久没见了，你上哪儿去发展了？”
周万山和人寒暄了几句，把新招的姜姓店员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一个年轻的姑娘，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店里统一的工作装，这也是周万山之间提议后赵俊杰让工厂特意做出来的一批员工服。
姜店员在笑呵呵的和店里的另外几个员工说话，气氛看起来很不错，如果单看的话是这样，可如果店里有客人呢？
周万山眯了眯眼，看到新进去的两个年轻姑娘打算看衣服，结果那四个店员依旧站在柜台前谈天说笑，就是没人招呼客人，周万山脸色微沉。
“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
这话是问的张友青。
张友青见怪不怪的盯着眼前这一幕：“你和赵俊杰走之后渐渐的就变成这样了。所以我的提成是最多的。”
言下之意他认真按照店里的要求招待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