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万山瞪他：“喊哥。我比你大。”
江晏：“……”
两人在店里吃饭，半关的店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对视了一眼江晏起身去开门：“谁啊？”
“……我找周万山，周老板。他在——”声音在看到里头坐着吃饭的周万山时戛然而止。
是张文青。
“你怎么来了？”周万山又是一大口菜，“明天店里重新开业，全场八折，到时候你来守着。”
张文青一愣，“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什么目的？”
“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其他。既然答应你了总要做到。明天做得好的话你以后就是店长了。下午我新招了两个店员，还差一个，你明天物色物色，要是那两个人可以就留下，还是不行另外再找。”
张友青所有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堵在了喉咙里。
“……好。”
临走之前他回头轻声道了谢，周万山听到了，江晏也听到了。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上，江晏才说：“这个张友青倒是个不错的。今天调查的他们的时候张友青说话条理清晰，思维敏捷，嘴皮子也利索，就是骂人太难听，听得我们派出所里新来的女接待员都待不下去了。”
周万山闻言好笑，想到张友青一张嘴那些难听的脏话，的确让人不忍直视。
“他确实不错。当初我们村的大队长找我帮忙想把他塞到部队里去，我拒绝了。然后现在到了我店里，他果然更适合做这一行。”
“看来你对他印象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