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电话时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抱着老婆大睡,他听闻那边的消息后脸色微变,“吴贤死了?”
林婉吟被吵醒跟着睁开眼:“怎么了?”
周万山无声朝着她摇了摇头,继续对那头的卢嘉国说:“怎么死的?”
“病情复发?我现在去医院。你现在在医院的吧?把他家人安抚住,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周万山顾不得那么多,边穿衣服边说:“今天事儿可能会很多,不用管我,你和孩子自己吃饭。”
“好。”
周万山穿了件西装外头罩着厚实的羽绒服,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开车离开了家。
吴贤就是那个顶替了别人进工地的人,喝多了酒自己把自己喝进医院,弄得个性命垂危,要不是他出钱给人换了肝肾-源吊着命,这人半年前就会死。
只是当初换完器官之后医生分明说可以再活个几年,为什么现在这么快就又复发了?
吴贤的事情还不算难解决,主要是他的那些家属,难缠的很。
周万山开了十几分钟到医院,外头的公路上雪化了到处都脏兮兮的。
他呼着冷气进去,找到了病房外头的卢嘉国。
还没靠近就听到一声声哭嚎,隔着老远传来,快要刺破耳膜。
周万山眉头微皱,走过去:“怎么回事儿?”
卢嘉国看到他急忙压低声音说:“吴贤的妈和老婆来了,还有个几岁的小孩,在里头闹着哭着要我们负责。护士拉都拉不走。”
周万山往里看了眼,心头有了数,直接走了进去。
医护人员站在病床边不停的劝说,病床被吴贤妈死死拽住,拉都拉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