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心上人却是傅安,看来这傅安艳福不浅呐。
朱允熥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傅安身为咱们大明的外交使臣,为我们大明立下了汗马功劳。
如果没有他来回奔走于北元和西域的话,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战争,要死多少人。
因此,对于傅安的功绩,我们要给予肯定。”
赵宁儿嫣然一笑,把手里的香囊递给了朱允熥:“你看,我为你做的香囊,喜欢吗?”
朱允熥接过那个香囊,仔细地看了看,做工十分精致。
然后,他又把那个香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香气扑鼻:“真香,我很喜欢,让你费心了。”
“你说什么呢?咱俩谁跟谁呀?
我想搬到吴王府里,和你一起住。”
“那可不行,其一,我现在是被朝廷软禁在吴王府上,还是戴罪之身;
其二,咱俩尚未成亲,怎么可以住在一起呢?”
赵宁儿一听这话,气道:“朱允文那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你对他那么好,把他当兄弟,他却把你当做仇人,处处提防你。
你立下了功劳,他不封赏你,却要把你关进锦衣卫的大牢。
朱棣兴兵来犯,要夺他的城池和皇位,他不处置朱棣,却增加他的食邑。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因为我有可能争夺他的皇位,是他潜在的竞争对手,对他来说是一种威胁。
从他的角度来说,他不杀我,就已经是客气的了。”
赵宁儿白了朱允熥一眼:“你真会替他人着想啊,你也不想一想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赵宁儿依偎在朱允熥的怀中,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宁儿,你去拜访徐辉祖了吗?”
“去了呀,他在马厩里老老实实地喂马呢。”
“看来,徐辉祖真是一个难得的忠臣啊,换做旁人,陛下这样折辱他,肯定是受不了。”朱允熥十分感叹。
“是啊,陛下做得也太过分了。
徐辉祖的身份那么高贵,身为魏国公、太子太傅,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呢?
何况人家并没有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