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使者当得可真是称职啊。\"风凌云的话语中透露出些许调侃的意味。
雷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话有些不满。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秋艳身上时,却发现她正垂着眼睫,耳尖处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一轮孤月从云层后探出头来,洒下清冷的月光。
月光如水,将三人的影子清晰地投射在那斑驳的泥墙上,形成一幅宁静而又有些许暧昧的画面。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雷霄每天都会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前往城西药庐取药。
那位老大夫总是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他怀中的伤药,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小伙子,这续骨膏可不便宜啊。\"
雷霄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解下腰间的玉佩,将它抵押给了老大夫。
那玉佩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但为了能让秋艳尽快康复,他毫不犹豫地做出了这个决定。
在雷霄的悉心照料下,秋艳的伤势逐渐好转。
她开始在黄昏时分,倚着窗棂,静静地练习剑术。
夕阳的余晖如金纱般洒在她身上,为她的身影勾勒出一道金边。
她手中的断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破空之声惊起了满院的槐叶,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坚韧和不屈。
雷霄坐在门槛上替她熬药,看着药罐里翻滚的气泡,总想起她舞剑时发梢扫过自己手背的酥麻触感。
\"你说,”某天秋艳忽然开口,剑穗扫过他膝头,“等伤好了,你要去哪里?”
雷霄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想起被焚毁的雷家祖宅,想起父亲决绝的眼神,轻声道:“天涯海角,不过是流浪。”
秋艳将断剑插入青石砖缝,转身时发间银铃轻响:“带我一起。”
她的瞳孔在暮色中亮如寒星,\"秋艳孤身无伴,雷家容不下你,倒不如凑作一对亡命鸳鸯。”
风凌云正巧端着新煎的药进来,闻言噗嗤笑出声:\"少爷,看来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你这孤家寡人的样子。”
他将药碗递给秋艳,眼角余光瞥见雷霄耳尖泛红,故意提高声调:\"只是这闯荡江湖,可得备足盘缠-老这么当掉玉佩,下次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