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好?”
崇伯听到这话立刻就正了正脸色,他道:“没有危险,只不过有些受约束……”
景家大宅——
阿福再次跟着景帝司回到景家大宅时又是另一幅光景。
曾经繁荣的景家,现在站在景家大门外就让人心底发怵起来。
“怎么不进去?”站在一旁的景帝司问。
阿福自知自己在大门前拖延再久也于事无补,只找了托词问:“大少爷,现在我是以什么身份回来?还是雪衣小姐的专职佣人吗?”
“你自然不会再是佣人。至于是何种身份,那要看你的意愿了”景帝司如是说。
她本意故作不知景雪衣已死的消息,好以此探听景雪衣死亡的原因。
可景帝司嘴紧得很,一句不肯提景雪衣的事,只说以何种身份回景家要看她的意愿。
她还没问这和自己的意愿有什么关系,就又听景帝司道“小福,我们进去”。
阿福没懂他这话的意思,待到她瞧见以往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人此刻正诚惶诚恐的看景帝司时,顿觉……怪异。
这样的场面还是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那些人看景帝司的眼神是诚惶诚恐,而看她的眼神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走,我带你去后园里看看”景帝司轻声的说。
他遣散了前来迎接的人,牵着阿福的手穿过后面的花园走进厨房。
阿福没有拒绝,任凭他牵着。
景帝司带着阿福站到宰杀牲口的房间外目光温和的看着她。
他看她的那双眼睛幽暗又明亮,却让人觉得难受。
虽然他看起来很好搞定,不过阿福却知道,这个人现在的状况,就算是她没有被下药也打不过的。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阿福问完就低下头。
她很少这个样子,沉默又听话。
她不想让除了头目之外的人碰自己,可是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和楼弃牵着自己时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楼弃能让她相信他至少不会无缘无故伤害自己。
可是景帝司不同。
他牵着她的时候,她身上的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