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还不干净……
主子身子骨可没那么好。
“不必。”陆璟朔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随她去。”
或许，桃妩又研究了什么新东西吧。
木南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见陆璟朔已经重新拿起了书卷，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只好悻悻地退了出去。
一个两个主子的想法他都弄不懂咯。
还是——
蓝田那个傻乎乎的丫鬟最有趣。
——
汪镇远刚到府门口，管家就快步迎了上来。
“老爷。”管家接过他手中的披风。
汪镇远问，“今日明珠可乖？”
管家额头渗出细汗，一张老脸难看得很。
都不止是乖不乖的问题。
汪镇远立刻沉下脸来：“怎么了？”
“今日，绥安侯夫人来过了……”管家低声道。
“哦。”汪镇远神色缓和了些，“如何？”
管家咽了咽口水，把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说到汪明珠那句“下贱胎”时，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汪镇远气得胡子都在抖，“她真是被我宠坏了！这样的话也敢说！”
简直不像话。
原本外头对明珠就有些意见，前些天皇上还说起他教女的事，如今她敢如此对长辈说话，弄不好，他也是要挨骂的。
汪镇远气冲冲地往汪明珠的院子走去。
还没到院门口，就听见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夹杂着求饶声。
“贱婢！让你偷懒！让你不好好干活！”
“小姐饶命啊！奴婢知错了……”
“知错？你早干什么去了！”
汪镇远脚步一顿，只见院子里，一个小丫鬟跪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还有一道血痕。
汪明珠手里握着一根竹板，正要往下挥。
“住手！”
汪明珠被这一声暴喝吓得手一抖，竹板掉在地上。
“父亲……”她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怒气，“这贱婢不听话，我在教训她……”
“闭嘴！”汪镇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