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紧紧抓住景渊的衣袖,“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景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予她一个安抚的微笑,随后转身,毅然朝着洛阳的方向走去。
抵达洛阳后,景渊径直来到监狱。他深知时间紧迫,不容有丝毫耽搁。他在监狱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仔细观察了许久,摸清了狱卒的巡逻规律和换班时间。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景渊带着准备好的银子,悄然靠近监狱。他找到那个平日里最爱贪财的狱卒,将沉甸甸的银子递到他面前。狱卒看到银子,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景渊压低声音,目光冰冷地说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做,这些银子就是你的,要是敢耍花样,你知道后果。”狱卒忙不迭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将银子藏好,随后为景渊打开了通往牢房的门……
景渊轻手轻脚走进牢房,腐臭与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牢房深处,镇北王一家龟缩在角落。镇北王时安鸿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渗出斑斑血迹。王妃满脸泪痕,正颤抖着帮他擦拭伤口,声音带着哭腔:“这可如何是好?这都烂了。”
她动作轻柔,可时安鸿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王妃心疼不已,泪水掉得更凶了。随即,她又想到自己唯一的女儿,那个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她和丈夫提前知道了宫里的计划,匆忙给女儿塞了一包银两,便催她逃命。如今一个小姑娘孤身在外,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牢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时安鸿痛苦的闷哼和王妃压抑的啜泣,突然,一阵清脆的铁链开锁声打破了这份死寂。王妃猛地抬头,昏暗的光线中,一个男子的身影伫立在牢房前。
景渊微微俯身,尽量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不那么具有威胁性,轻声开口:“可是镇北王爷、王妃?”王妃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警惕,声音带着颤抖,却又强装镇定:“还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们家王爷没有谋反!”
景渊确定了两人的身份,又转过头递给牢头一包银两,“劳烦官爷了,我和这二人有话要说。”牢头一边接过银子,一边满脸焦急地催促:“你快点啊,如果被上面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景渊连忙应道:“一定一定。”
见牢头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