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分尊卑,敬嫡长,又怎么会有那些兄弟阋墙,祸延家族之事呢?”
顾廷烨哑然失笑,“元若如果这么想,我可要奉劝你多多行善,下辈子别投胎做了庶子,那就苦不尽言了。”
庄学究摇了摇扇子,“玩笑议论,大家都和气些才是。六姑娘,你让两位公子说了这么多,依然没说出自己的想法,结果究竟为何?”
在众人的注视下,盛明兰犹豫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没结果就是结果。贤与不贤,易于伪装,难以分辨。可嫡庶长幼却是一目了然,不必争执。庶子若是真贤德,便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去毁灭家族,反过来说,嫡子掌权能够约束住庶子,使其不敢犯上造次,也能永葆昌盛。大丈夫当忠君爱国,不如做个纯臣,何必无谓争执?”
听到如此完美的回答,齐衡笑得很开心,倒不是因为他真的认同这个答案,而是为某位少女的出彩,感到无比高兴。
顾廷烨侧过头,小声对齐衡说道:“你瞧,她就一句话,就能袖手旁观,让咱们争吵个不停。”
齐衡仿佛在炫耀一般,“她一直都是这么机灵。”
庄老学究很满意明兰的答案,大笑起身,赞叹道:“哈哈哈……六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地,实在难得啊。”
明兰是出了风头,却让墨兰和如兰非常不满。
如兰是个直脾气,脱口而出:“什么见地啊?这不就是和稀泥吗?”
没有理会如兰,庄老学究摇摇扇子,庄老学究早就看到盛宏在外面站了半天,也不好拖堂道:“很不错,这场策论甚是精彩,今日的文章还是要写完才能走,我明天一早来检查。”说完摇着扇子走出学堂。
盛宏和曹琦在外面对走出来的庄老学究拱手施礼,这位老先生看到后也回了一下礼,然后继续向外面走去。
盛宏有点尴尬,对旁边的曹琦道:“贤婿勿怪,这庄老先生本来都准备回乡了,是看在我家老太太的面子上才留在学堂。”
曹琦道:“没什么,尊老爱幼嘛,我懂得。”
又将话题转移到了刚刚堂内的辩论,道:“其实立嫡立庶,都在官家一念之间,事后自有大儒为其辩经,所以岳父,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能和稀泥就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