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颤抖着举起手机,直播画面里我们身后站着个穿拘束衣的孩子,他脖颈上的缝合线正在渗出血珠
方媛的登山靴卡在防火门缝隙里,我回头拉她时,安全出口的绿光在防火镜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她的倒影突然歪头露出诡异的微笑,而现实中的方媛正满脸惊恐地拍打门板。
&34;林深你看镜子!&34;她尖叫着后退。镜中的&34;方媛&34;正用指甲在镜面刻字,血珠顺着裂痕蜿蜒成&34;7f&34;字样。我掏出手机想拍下异象,闪光灯亮起的刹那,所有镜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针孔摄像头。
地下室传来的铁链声越来越近。我们冲进电梯井时,手机直播画面突然自动跳转到监控视角——那个穿拘束衣的孩子正趴在通风管道里,裂开的嘴角露出两排钢钉。
院长办公室的铜制座钟停在凌晨3:21,玻璃罩内凝结着琥珀色的胶状物。我用螺丝刀撬开基座时,半片人类指骨正卡在齿轮间,骨头上刻着&34;07-1980&34;。
方媛突然发出干呕。紫外线灯扫过皮质转椅,原先看似污渍的痕迹显露出完整的人形轮廓——就像有谁被活生生按进椅子里融化。当我们掀开墙上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后面露出整面墙的监控屏幕,1979年的暴动画面正在循环播放。
&34;那不是录像&34;方媛的呼吸喷在屏幕上结出白霜,&34;右上角第三个画面,唐雨晴的胸牌编号是07-1979。&34;
座钟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尖啸,琥珀物质开始沸腾。手机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屏:&34;背后!背后!&34;我们转身时,铜钟玻璃罩映出三个重叠的人影——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在给拘束衣孩子缝合脖子,而第三个穿着我们同款冲锋衣的身影
地下二层的服务器机房弥漫着福尔马林味。方媛破解门禁时,所有显示器突然跳出命令提示符窗口,血色代码瀑布般倾泻而下。
&34;它在重写监控系统!&34;我扯掉网线,但备用电源的ups仍在运作。机柜深处传来湿哒哒的蠕动声,成捆的光纤电缆正像血管般跳动。当我们看到服务器标签上的&34;project zar&34;时,通风口突然坠落一具裹着菌丝的尸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