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袖清风,不为世俗所染。
每日面对着如山似海的雪花银,我都未曾有过一丝动摇。
可我坚持了这么久又有什么用呢?我手下的十个师长,短短一个月时间,就有八个被这江南官场的腐败风气所腐蚀,另外两个更是莫名死于意外。
就连我那娶进门的朝鲜妻子,也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短短几日内就撒手人寰,离我而去……”
冯习越听越气,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墙边,一把抽出宝剑,指着钱谦寿大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这就是你背叛殿下的理由?你果然投靠了钱谦益那个老匹夫!”
说着,便将宝剑架在了钱谦寿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皮肤,丝丝血痕渗了出来。
钱谦寿却不为所动,任由宝剑架在脖颈,平静地说道:“兄弟,背叛殿下的事,我是一件都没做。你要是不信,现在就杀了我。”
“殿下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和重金来编练新军,这才过去多久,新军就快要变成东林党的私兵了,你还敢说这不是背叛?”冯习怒目圆睁,质问道。
“新军的根基还在,我带的那些老兵如今都已经成为了各部的基层骨干。若不是我费尽心思,整日与钱谦益虚与委蛇,好不容易占着司令这个位置,你以为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冯习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收起宝剑,伸手轻轻抚摸着钱谦寿脖子上的血痕,愧疚地说道:“二牛,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今日咱们把话都说开了,我也就可以回去回复殿下,让他放心,二牛兄弟还是咱辽东人!。
新军的事情急不得,这样,明天我再从我的老兵营里调派两千人给你。咱兄弟只要牢牢控制住新军,这江南就乱不起来!”
钱谦寿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中积压许久的苦闷,此刻总算能畅快地倾诉出来,顿感一阵轻松。
当夜,二人同榻而眠,好似又回到了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日子。
往后的几日里,新老两军之间来往频繁,交流密切。
冯习果然信守承诺,派出了两千骨干老兵到新兵中担任教官,悉心指导新兵训练。
钱谦寿与冯习军中的上层军官们更是日日宴饮,席间钱谦寿出手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