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正骑在马上四处搜寻钱谦寿的踪迹,见这群光着身子的和尚被押过来,心中满是欢喜。
“父王的心腹大患终于被全部抓住了!来人,派一个营的兵力严加看管,不许一个人死了,伤了,若是有逃跑的,一营之人全部处死!”
参谋问道:“殿下,这些和尚若是不立即审问,只怕夜长梦多……”
凌睿笑道:“不急,明日李进就来了,全部交给他处理最好不过。对了,今日有功者,立刻把赏银发下去,不可寒了弟兄们的心!”
参谋还要问些话,凌睿拍马向前,带着侍卫去追逃兵去了。
却说那钱谦寿骑马逃到半路,一身官衣实在太明显,赶紧脱了给身边护卫穿上。
怀里摸出十两银子来:“石头,这些钱你拿着,穿上我的衣服,向东跑,若是有命活着,将来就是我钱谦寿的兄弟,若是死了,你的父母妻儿就是我的父母妻儿!”
石头道:“要是没有司令的照顾,小人早就饿死在路边了,今日定要竭尽全力报答司令!”
将银子推了回去,穿上衣服,策马就向东跑去。
钱谦寿叹了口气,对着手下的几十号卫士说道:“义士啊!你们都要向石头学习,今日战败算我倒霉,可你们也放心,有尚书大人撑腰,用不了多久,我就还是司令。”
卫士们抖擞精神,寻了一处偏僻乡村,那土财主欢天喜地的杀猪宰羊,布置酒宴,迎接司令的到来。
钱谦寿吃饱喝足,使了个眼色。
卫士们封堵院门,守住村口,将百姓聚在一起,逼迫他们脱下衣服,随后全部用刺刀挑死。
钱谦寿换了土财主的衣服,手下们也穿上这些破烂衣服。
沿途劫掠的各种物资全部放在马背上赶跑,金银细软则尽力往身上藏。
只留下一匹瘦马供钱谦寿骑着,卫士们簇拥着在下面步行。
远远望去活脱脱一群受了灾的乡民。
靠着这身装束倒是骗过几道明军的关卡,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一群骑兵策马疾驰而来。
为首的少年一袭红衣,左右皆是精锐壮士,长枪、弓箭、马刀齐备。
正骑在马背上发号施令:“拦下前面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