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卫队策马扬鞭,很快便追上商队,围了起来。
凌睿勒住战马,钱谦寿的参谋竟直接过来拜见世子:“不知将军又是何故阻拦我等?”
那排长用刀一指:“都给老子把裤腿卷起来,快!”
卫队一起拉动枪栓,嘴里斥骂着:“卷起裤腿。”
无奈只好卷起裤腿,露出军靴。
排长笑道:“总算把你们找到了!说,钱谦寿何在?”
那参谋连连摆手:“军爷饶命,我等的军靴都是花钱跟逃兵换的,绝对不是当兵的啊!”
凌睿一眼就看到车上那个赶马的老者,虽然胡子拉碴,破衣烂衫,周遭的同伴却没一个敢保持亲密距离。
“看他们的手掌!”
排长上前,不由分说拉开一人的手,虎口处果然厚厚的老茧。
“殿下!都是老兵!”
眼见事情败露,两个老兵对视一眼后,猛地拔出隐藏的匕首冲向凌睿马匹前。
身旁卫士早有防备,两把刺刀突刺向前扎了个透心凉。
更有几人掏出手枪,要被冲锋枪和弓箭射成了马蜂窝。
凌睿掏出手枪将身旁的参谋一枪爆头,随即冷笑一声:“钱叔叔,该现身了吧?非要侄儿把你的手下杀光吗?”
那老者依旧不为所动,凌睿对着排长轻点下头。
卫队一起开枪,迷离的子弹将钱谦寿身边亲兵全部打死。
凌睿骑马近前,瞥了一眼:“狗叛徒!还给老子摆谱?”
排长一把拉起钱谦寿,拽在地上,猛踹几脚。
钱谦寿只是将手塞进腰里一声不吭。
“凌睿,你父王的法术屡屡受到限制,就不想知道是什么法器压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