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上前,腰间的刀出鞘半寸。
“怎么突然结巴了?”
秦阳偏头笑看着他们,明知故问,“动,动什么?动手吗?”
说完,秦阳还故意侧了侧耳朵,示意他们接着说。
上官坤几人虽然被气的面红耳赤,但看见付贵几人手中的刀,深谙好汉不知眼前亏的道理。
一句狠话也不敢说了,只是对赵公子道:
“赵公子,这人就是无赖,你不要被他骗了!”
“咱们走!”
闻言,赵公子摇摇头,“你们走吧,本公子还要和杨公子继续畅谈。”
“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见双方谈不拢,刚才上来变相清场的伙计出言控制局面。
他知道症结出现在秦阳这里,于是上前劝说:“这位客人,祁翰祁状元不喜欢被人打扰。”
秦阳装作听不懂人话,摆手道:“那就让他去别的地方,本公子甚至可以出资,给他在襄州城最好的客栈里包一间房间,那里肯定没人打扰!”
伙计听完嘴角一抽,又手指指了指脚下,“可祁翰祁状元指名点姓要在这里!”
咚咚!
秦阳握拳敲了两下桌子,加重语气,“本公子指名点姓也要在这里,本公子先来,那个姓祁的后来,先来后到!”
伙计表情有些不好看,竖起大拇指强调道:
“那可是祁状元!”
“祁状元怎么了?”
秦阳气笑了,“还是十年前的状元,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吗?”
“别说他是十年前的状元了,就算是当今状元,严嵩之子严白,在本公子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听这话,上官坤等人也笑了,他们都觉得秦阳在吹牛皮。
当今状元严白可是宰相之子!
你一个爹死的早的京城公子哥,怎么跟人家严白比?
见秦阳冥顽不灵,伙计又不敢强行赶人,只好下去去请黄鹤楼的管事。
“谁啊!这么不长眼!”
“祁翰祁状元的面子都不给?”
“本管事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脸,信不信本管事让你以后再也进不了黄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