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很好。
抢名额本来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能够演出。
她的机会早就已经被裴知娴给霸占了。
现在连这个机会都没了,也就意味着裴知娴也不可能在登台演出了。
这让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沈白月眼里露出一丝扭曲的快意来。
听到这个消息,最生气的莫过于裴知娴了。
她当晚就来找裴楚矜理论了。
裴楚矜此时刚刚从祝水音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刚刚凭借着自己娴熟精巧的按摩技艺,在祝水音房间留下来了两个多小时。
没有什么特别的,全靠一张会按摩的手。
他帮祝水音做了一套全套的足疗。
可把祝水音舒服的够呛,她现在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裴楚矜并不会觉得这件事情让他很屈辱,对他而言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祝水音喜欢他的按摩手法,而他喜欢祝水音的脚。
裴知娴看着裴楚矜有些潮湿的手掌。
她一双美眸蓦的瞪大了。
想到了什么可能性,又被她自己否认了。
裴楚矜皱了皱眉,语气不咸不淡:“你怎么在这里?”
裴知娴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稍微好一点。
“哥哥,我就是来找你的。”
裴楚矜挑了挑眉,径直带着她去了议事厅。
裴知娴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扎的稀巴烂。
裴楚矜现在和她谈事情,居然带她去议事厅……
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生分到了这个地步。
她的脚步原本都已经要踏进书房了。
裴楚矜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裴知娴咬了咬嘴唇,眼中露出一丝担心来。
“哥哥……你为什么要剥夺白月的演出机会?”
裴楚矜指尖微微打着桌子,听到这话,他顿了一下。
抬起眼来询问:“我想我发的声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裴知娴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甘心的说道:“可是那样的话,不就少了一个演出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