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点了点头。
“嗯。”
“上次……你掉到游泳池那一次……，我很抱歉。”
方驰言一提起那件事情就脸色很痛苦。
这是他一辈子都会留下心理阴影的事。
明明心里更偏向林林……可是却还是因为曾经相爱的面貌去救了另一个人……
方驰言也不知道当时是鬼迷心窍了，还是脑子突然进水了。
祝水音一听居然是这件事情。
由于有系统的帮助，她在水里没有丝毫感觉。
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
况且，雪莲确实比她更应该早点被救。
她完完全全是真实的人，泡在水里肯定很难受的。
祝水音抿着嘴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没有人救。最后季序周把我抱起来了。”
方驰言愣了一下，眼中划过一丝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
他还想说对不起。
祝水音若有所感，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我劝你最好说正事儿，你要是再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立刻就走。”
祝水音不高兴的把双臂环抱在胸前。
方驰言刚要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
“好。我想问问，之前你在我家的时候……那天晚上我酒精中毒，住院。是不是你最先发现，然后采取措施的？”
祝水音：“……”
方驰言为什么也这么笃定她就是祝水音。
她这换了对身体跟没换有什么区别啊？
祝水音无奈扶额，陷入自闭之中。
方驰言笑了一下，“我们曾经那么紧密相连，我怎么可能连你都认不出来了。”
祝水音鼓起了腮帮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方驰言又忍不住想笑。剑眉星目，少年意气风发。
“之前我也不会想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猜测过一段时间。但是其实心里早就确定了。”
祝水音听不下去了。
欲盖弥彰的捂着自己的耳朵，趴在桌子上。
“从前没有和你相认，只是见你有别的事情要忙，不好去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