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充其量就是一群妖尊、妖王这等级的妖物，不可能更高。
——口号喊得越大，本事其实越小。
其实就从人血请柬上那些很唬人的词儿，韩枫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什么“碎凌霄以筑妖庭”……
什么“烹紫府而宴万灵”……
甚至还要“以人颅为觞，饮尽天道荒唐”……
问问妖皇，它敢不敢说这种大话？
只有无知者，才会真的无畏。
一言不合，就把逆天行事，对抗天道，挂在嘴边上，恰恰暴露了缺乏敬畏之心，本身修为相当有限。
既然如此，韩枫这位“货真价实”的妖王，虽然不是请柬邀约的对象，但他肯参与进来，反而很受欢迎。
一路向下的白骨阶梯很长，但总也有个尽头。
恐怖的妖气，越来越浓郁！
倘若不是韩枫经历过亿万河妖围攻画笔峰的大场面，光是这充斥四周的森森妖气，就足以让人心神失守，露出破绽。
这所谓的九渊地界，只是一个巨大的深坑。
按照韩枫的理解，这样的地方似乎不应该称作“渊”。
但现在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随着韩枫和玄参老怪走下白骨阶梯，无数道明处或是暗处的目光，几乎同时扫视过来，带着明显的审视，有的甚至毫不避讳地放出妖识，探查韩枫的根底。
“哼！”
韩枫冷笑一声，浑身的毛发反而瞬间收敛，从雷公脸的猴子模样，直接化作一位面皮白净的书生，环视四周，淡淡道：“怎么？各位道友莫非看我像个人么？”
话音未落，滔天妖威已经激起！
韩枫头顶蓦地出现一头张牙舞爪的水猿虚影，手中挥舞一条儿臂粗细的铁棒，目露凶光，像是要择人而噬！
“哎呀，孙尊者息怒，息怒。”那玄参老怪连忙上前，打了个哈哈，替韩枫解释道：“这位孙尊者拿的是千瞳君的请柬。”
“千瞳君死在鬼蜮妖手里，请柬因此失落，孙尊者得到请柬之后，才来到九渊，大家莫要误会。”
哦……
听了这番话，四周的气息这才缓和了些。
老实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