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姐看看表,思索一下,答应下来。从她的神态与动作,我看得出来,她今晚给我的时间不多。
于是,到了门口,问她:“要不坐车去?”
d姐微笑点头,似乎在说,我懂得她心里想什么,真是好事一件。
来到路边,我招手拦下一辆的士,拉开车门,请d姐上了车,再跑到另一面,与d姐并排坐在后座。
打的过去,不过几分钟上车程。车子启动后,d姐玉手轻移,将手掌放在我手心里。接着,两只手,在出租车上,完成了十指相扣的仪式。
到湖畔花园,进到e栋1007。我开了门,请d姐先进去,d姐不肯,非让我先进屋。
我只好照办。
我进到客厅,d姐跨腿进屋,反身合上门,背靠在门上,把坤包放在入口处的柜子上。随后,脱掉鞋子,轻咬嘴唇,仿佛在模仿周星驰喜剧电影中的某个场景。
看到d姐热烈的目光,我别过头去,脑海里,想起的却是素琴。
素琴也曾有过类似的举动。甚至,主动请求,拥抱了一下我。当然,她把我当成了大石。或者说,假装把我当成大石。
d姐目光热烈,如同火烧,但她并没有进一步举动,我猜测,时间有限,她不能有更多想法。我引导着d姐,说按照她的指示,已请人做过两次清洁。
每次,我都在场,共同参与。一些关键地方与细节,我一一指与d姐。她看后,不时点头。
行至卧室,我想起老宋妻子,曾在屋里,有过一些大胆的举止,心里多有些紧张,生怕d姐瞧出什么异样来。
d姐在卧房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别的地方更久一些。巡视一番,她去了洗手间,说要方便一会儿,让我稍等。
我听令行事,在屋外等候。闲极无聊,我坐在卧室的床上。那张几万块的床,曾被老宋妻子心心念的梦中情床,倒没有会太大感觉。
可左右四顾时,却发现床铺之上,有一张细长的发丝。我悚然一惊,赶紧捡拾起来。
恰在其时,浴室的门被推开,d姐走了出来。我手上的发丝,尚没找到机会处理,更不能让d姐发现。
要不然,她可能会误以为,我带了哪一位女子,跑来湖畔花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