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里,玩起了夏娃亚当的把戏。
我将手伸进口袋,装作在袋子里翻找东西,偷偷将头发藏好。
d姐捋了捋发丝,夸赞道:“搞清洁,卫生间最能见出质量。你找的这个人,非常靠谱。”
我说:“得到d姐表扬,定要再接再厉,好好加油。”
d姐轻启朱唇:“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件最重要的事。”
我说:“好啊,洗耳恭听。”
d姐说:“先回家吧,路上说。”
我赶紧过去,准备开门,d姐却站在原地,盈盈欲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我见她面颊微红,目光灼灼,立马会意,于是走到她身前,和她来了个拥抱。
每次见面,辞别前,只要条件合适,我与d姐都会拥抱一下。当然,拥抱时,我,或者她,会在对方的脸颊,额头,或者头发上,轻吻一下。
d姐很喜欢这样的仪式,我就得配合着她。当然,d姐也仅止于眼,不会要求更多。有一回,我被香水味刺激到了,心中一咧,嘴唇往她的耳垂靠近。
我明显感觉到,她浑身一个颤抖。可我欲要有更大作为,去探寻罩杯大小时,她就避开了。
所以,很多时候,我不知道,d姐到底想要什么。
又或者,她深擅垂钓,把我当成一条鱼。她享受钓鱼的过程,而不在于得到鱼本身。
d姐有自己的坚守,我自然不便轻举妄动。
下楼回家,仍是打车。这次,叫到个女司机。司机到中年,微微有些胖,却很开朗,到了我们,乐呵呵地笑,她掉了一颗门牙,一笑,就带着天然的喜感。
上了车,d姐递给我一个收条,微笑着告诉我:“包子铺的房租,已经付了一年。你和杏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