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车到了目的地,我先下车,绕到一边,给d姐开了门。d姐笑意盈盈,很享受这样的尊贵服务。
她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征询一般问我:“另外,海边诗会的事,就定在这周末,我找了个套民宿,在晚边住一晚,搞个篝火晚会,朗诵诗歌,跳舞助兴,你看如何?”
我想起首次诗会,d姐的诗评为首奖,奖励是我陪d姐跳一支舞。正是那一次,我与d姐结下了不可说的关系。
我说:“d姐的安排,排除万难,也要完成。”
d姐俏娇回我:“范顾问往哪指,我们就往哪打。”
回到租屋,想起d姐送来的大喜讯,包子铺一年的房租已交,租赁凭证,都已经交由我手。杏花若是知晓了,定然欢欣莫名。
我径直上楼,到达五层时,才想起,现在虽不算太晚,可到底有些晚了。夜晚屡屡登门,去找杏花,老宋看到了,总归不妥。
于是,我放缓脚步,犹豫一下,回到自己家里,给老宋拨了一个电话,准备随意找件事,因心里犹豫不决,向他征求意见。
谁知,老宋还在外出差,这次是去东莞。因送完货,还要去另一家电子厂装货,回程时,至少也是明天上午了。
闲扯几句天,让他注意安全,回来咱俩再聚。放下电话,我找出凭证,看了几次,还在那张纸条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收到凭条,拿起d姐赠我的香水,轻轻洒了几滴,再梳了梳头发,整理衣摆,再度出门。
上到顶楼,敲了几次门,均无反应。屋里,亦无光亮透出。
我看了看表,以我对她的了解,杏花不太可能,这么晚就上床休息,除非有其他情况。忽然,想起上一次,来她家时,发现她在家里藏了个人。
如今,难不成旧日情况重现了?
人不可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若我接连两次,都碰到杏花在屋里藏了他人,而且连敲开了她家的门,于我,于她,以后相处,都会很尴尬。
如此一想,我转身欲走。到了半层楼梯,门忽然被推开。
杏花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句我的名字。我一惊,上前而去,发现她穿着睡衣,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嘴唇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