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遵命。”
小嫣见我俩近身低语,以为在讲什么悄悄话,心中大悦,不时用胳膊碰曹超,朝我俩指指点点。
返程回深圳的路上,曹超不时调侃我:“不错啊,昨天阿琳对你爱搭不理的,今天态度大变样了哦。”
我说:“千万别乱说,我可是有追求的人。”
曹超说:“我知道,范大顾问是个大忙人,忙着为姐姐们做嫁衣。哈哈哈。”
所谓做嫁衣,其实是指夏娃亚当之乐,这当然是玩笑话,我与d姐的事,曹超一无所知。
不过,忙却是我的真实情况。平时忙工作,下班了,还有两份d姐介绍的兼职。此外,随着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应酬自然多了起来。
这不,刚坐车,与曹超告了别,回租房的路上,唐总打来电话,问我晚上得不得空,仙哥想约我见个面。
我说:“唐总有吩嘱,排除万难,也要去实现。”
唐总呵呵笑:“好好好,谢谢范兄。待会,我把定位和地点发给你。”
我答:“要得。”
登上台阶,行至二楼半,遇到素琴,她正在清扫楼面卫生,见我回来,打过招呼,问了些我去哪玩了一类的闲话。
言谈之间,我见她眉目中,带着淡淡愁绪。
我问她怎么了,素琴轻叹一声,挤出一丝笑:“没事,可能昨晚洗头时,没吹头发,着凉了。”
我一听就知这是托词,着凉与眉宇间的愁绪,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状。只是,素琴不肯讲,必然有她的道理。
我想起大石,离开她已经有半年了。她一个女人,心里孤独,倒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便想着,是不是和d姐通报一声,让素琴也加入诗会,让她多点朋友,不至于如此孤寂,继而胡思乱想。可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毕竟,此事关涉颇多,倒不是怕d姐不同意。而是担心,素琴进了朋鸟社,她若对我颇多关切,d姐火眼金睛,不可能没有察觉。
虽然我与素琴,只是高山流水之交,但d姐哪会理会这些。到时,弄得鸡飞狗跳,反而坏了事。
这个念头倒启发了我,去不成朋鸟社,素琴也可以作诗啊。作诗有几种好处,其中之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