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悄悄拿走了。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我挤出一丝笑意,问她:“男性朋友吧。”
雷姨不接话,只说:“你要得急的话,我现在问问他。”
我点点头,好像在说:“好呀,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雷姨拿起手机,放了扩音器,打过去,对方却不接。
她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我想起曹超的话,雷姨马上要开会,而我来找她,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求助的。
在求助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证实。
我沉吟一会,问她:“仙哥你认识么?”
“谁?”雷姨问。
我重复了一遍:“仙哥,d姐老公。”
雷姨说:“听d姐讲过,是个宠妻狂魔,但无缘得见。d姐什么都好,跟我们讲过家里一些事,但我们从没去过她家,更别说认识她家人了。”
人在撒谎时,会有许多微表情的变化。
雷姨说话时,我一直盯盯紧着,注意观察。从她的言语与神态,我能分辨得出,她并未撒谎。
或者说,在说这句话时,她并没有撒谎。
我问:“你可以给d姐打个电话吗?”
雷姨一听,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想让她向d姐证明,刚才她所说的话,无一句虚言。
她愣了一下:“这样不好吧,d姐听了,会把我当成塑料姐妹花。”
我一下子解释不清,这种事也无法解释,只好说:“你打通电话,简单问候两句,然后,把电话给我,我和她讲两句。”
雷姨一听,愣住了。她望了望我,或许从我的神态中捕捉到了异常,她明白什么。抓起手机,给d姐拨电话。
铃起响了十来秒,d姐才接电话。
“在忙啥呢,大美女。”雷姨问。
d姐说:“昨晚没睡好,头有些痛,在美容院做保健呢。”雷姨问:“那什么,范顾问在我这,说是有件事,要问问你。你方便么?”
d姐似乎早就在等这句话,立即说:“好呀,把电话给他。”
雷姨将电话递给我,我望她一眼,走到门口,关上玻璃门。
雷姨见状,朝我作了个手势,行至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