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堆秽物,我欲起身清扫,可全身酸软,没有力气。
想着再歇一会儿,竟然沉沉累了过去。
待到次晨,天亮醒来,披衣下床,想起吐了一地,慌乱一看,地上空无一物,根本不像吐过的样子。
我暗想,莫非昨夜是在睡梦中吐的?再一细想,不太可能啊。
呕吐的感觉,过于真实,不可能是在梦中。
那么,是谁帮我清洁的这堆秽物?
正在思索,有人敲门,起床打开,却见素琴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
素琴进了屋,把粥碗放在桌上,看着我说:“还没洗漱吧,快去刷牙,趁热把这碗粥喝了。”
我听命行事,刷牙毕,回到餐桌,吃了两口,抬头问她:“你呢?”
素琴灿然一笑:“我在店里吃过啦。”
我想起昨天,吐了一地,忽然心中一动,暗忖,莫非昨夜素琴守了我一夜?
如是一想,便试探性地说:“谢谢你。”
我本以为,素琴会客气一番,顺带着,讲出她帮我清扫房间的事来。
谁知,素琴笑着问:“你拿什么谢?”
我沉吟一会,略带笑意:“坦白从宽。”
素琴不解,问:“你犯啥罪了,还要坦白从宽?”
我抓住汤勺,不停转动:“哪敢犯罪呀,只是,有件事,隐瞒了你。”
素琴问:“啥事?”
我说:“大石。”
她问:“他啥了?”
我答:“他来深圳了。”
素琴哦了一声,淡淡地说:“我俩已经分手了,他来不来深圳,都跟我没关系。”
见我沉默不语,她又补了一句:“他去上海,怕早就有了心上人吧,一个人来的,还是夫妻双双把家还。”
素琴一提心上人,我就想起了,那天,我去找她,她开了一条门缝,生怕我瞧出她屋里的异样。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此刻,跟她讲起大石,她竟然波澜不惊,还调侃大石了一番。
若不非她恨他入骨,要么就真的云淡风轻,把过往的恩爱之情,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说:“大石,他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