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说:“女人是老虎。哈哈哈。”
西施贪图欢愉,没能控制音量,笑声穿透房间,传到了屋外。
那条蛇形之手,在房间里游动了两三分钟之久。
游得我心惊肉跳,游得我兴奋勃发,待我欲去捏这蛇的七寸之地时,西施忽然松驰下来,恢复原状。牵着我的手,坐回原处。
“来,饮酒。”西施举起酒杯,像个没事人一般。
而我,早像吃了仙哥的特制茶饮,只恨不能直奔客房。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雷姨回来了。看来,西施果然是懂女人的。就连时间,也控制得如此准确。
雷姨果然重新补了妆,面颊带笑,坐在桌前:“来来来,喝酒,喝酒。”
大约为了表示歉意,她还微微欠身,和我们碰杯。
雷姨起立,我自然不能坐着,只好站起来。
然,身体里的弓,也就成为了一条弓。
所幸,有桌面遮掩,不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喝完这杯酒,我暗自深呼吸,又用意念,控制内心的不安。
分钟后,危险终于消除。再看雷姨,却发现了不对劲,她有些心不在焉。
至于,所为何事,我却不太清楚了,只以为,她不太舒服。
宴席后半程,雷姨几乎一直如此,甚至好几次,我看到她的眼皮不时跳动着。
西施也瞧出了异样,只当她身体不舒服,几次提请回家,雷姨坚持了头两次,西施第三回请示,她终于松了口。
于是,宴席提前结束。吃罢饭散席,叫了代驾,雷姨先送我与西施。
下了车,我们忽奔回屋。
办正事时,难免有些兴奋,时间比平时更久了些,花样也翻新了许多。一番劳乏,有些倦了,又有些不舒服。
西施轻抚的我胳膊:“今晚,就别回来,在我家吧。”
我顺从地点了点头。半夜醒来,发现浑身滚烫。西施从柜子里翻出退烧药,喂我服下。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才终于退烧。
次晨醒来,西施早就不见了。桌子上,留了张纸条,说帮我请了半天假,休息一下,看情况再去上班。
我的确有些乏累,在浴室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