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样一想,便答:“下班时,我去食品厂,见过一面。咋了?”
老宋不理会我的问题,只说:“她没事吧。”
我笑着念起一首诗:“南国生红豆,此物最相思。”
老宋这才说:“今天是她生日,我刚给她打电话,打了好多次,她都不接。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在一起,共同庆祝呢。”
闻听此言,我暗忖,原来,杏花手机里的表哥,就是老宋啊。
转念再想,他妻子是表嫂,老宋成为“表哥”,的确再正常不过。
我往阳台上望了一眼,被迫说了谎:“生日啊,没听杏花嫂说呢。”
老宋哦了一声。我问:“要不,我去嫂子家看看?”
老宋说:“不必了。没事了。”
停顿一会儿,又说:“我就想对她唱一首生日快乐歌。”
挂完电话,我再抬头时,阳台上的推拉门被推开,杏花回到屋里。
显然,她洗了一把脸,额头与脖子上,还沾染了些水珠,让她多了些许媚惑。
不过,她脸上的红艳,倒是减淡了几分。
她尚未坐下,我指了指手机:“来电话了,刚才一直响。你不方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叫你。”
杏花笑了笑,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却没回电,大约复了条信息,随即依旧放下手机,笑了笑:“没事。来,继续喝酒。”
我问:“你闹肚子了,再喝,不太好吧。要不,你以茶代酒吧。”
杏花却不同意:“李白不是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么。今晚高兴,多喝两杯。”
抛开今天是杏花生日不说,她的确有理由得意。
要知道,一年前,她还在工厂打工呢。如今,已经成了包子店的老板,和食品厂的合伙人。
这样的改变,几乎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值得喜欢。于是,继续碰杯,继续欢喜。
喝了半支红酒,杏花终于不再斟酒。她在出租屋里,办的简单而丰富的生日宴要结束了。
杏花举起杯子:“今晚高兴,谢谢你,阿谦。谢谢你陪我过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日。”
我笑道:“不是你说的嘛,不许说谢字,咋只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