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他随时都可以进来。

    但我要找他,我需要敲门,他允许后我才能进入。

    他若心情不好,他甚至连回答我一句“在忙”都不愿意。

    不过现在对我来说也正好,距离结婚还有四天,我也不想与他多接触。

    等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许言已经坐在餐桌上。

    他指了指桌上的牛奶。

    “你不是胃不好吗?我让陈妈给你热了牛奶。”

    这是许言向来喜欢的求和时方式。

    以前为了给他台阶,我往往就会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哪怕我最讨厌喝牛奶。

    我没有如往常一样接过他手里的牛奶杯,反倒叫了陈妈。

    “陈妈辛苦给我拿碗粥。”

    许言却再次将牛奶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不就是昨晚让你给翁研道个歉,你怎么就变得这样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