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自己是特意上了锁的。
就在赵本善将手伸进怀里,去握刀子的时候,杨劳家的门开了,杨劳的媳妇杨白氏端着个水盆走了出来。
“赵大兄弟回来了!”
杨劳的媳妇杨白氏,今年刚好三十。
尽管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却还是一副二十四五岁的姑娘模样,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
杨白氏见到赵本善后侃侃一笑,径直走了过来。
见赵本善站在门前,看着被砸坏的门锁,随即解释道:
“昨天后半夜来了一伙黑狗子找你,你没在家,他们就砸了锁。”
听杨白氏这么一说,赵本善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去医院的时候,外科主任田秉文和自己说过。
昨天后半夜,特务处送医院个快不行的,还派人来了趟自己家找自己。
该死的黑狗子,敢砸老子的锁!
又听杨白氏继续说道:
“后来,黑狗子还来我家了。我家内口子说你被病患家属叫走了,才把黑狗子打发走。”
杨白氏的话让赵本善心中一阵庆幸,庆幸自己在医院门口的时候,没有顺着田秉文给自己挖的坑往下说。
同时也确定,田秉文是真的在给自己在话里挖了坑。
田秉文,等过了这一阵儿,咱俩得好好掰扯掰扯。
赵本善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然后推门而入,顺手将那一麻袋经费,放在了门边。
进门后随手打开灯,发现屋子被收拾的很干净,炉子也生起了火,炉子上面还烧着一壶水,水都已经烧开了。
“嫂子,除了黑狗子还有谁进过我家?”
杨白氏跟着赵本善也进了门。
见赵本善发问,杨白氏开口解释道:
“昨天晚上特务来的时候,把你家翻的乱七八糟的,今天白天,我就过来收拾了一下。
今天见你一直没回来,我家内口子担心屋子冻坏了,就让我过来替你生了一炉子火。”
赵本善闻言心中一暖。
邻里之间就是这样,你照顾照顾我,我也照顾照顾你。
“嫂子谢了。”
杨白氏腼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