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此一举，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把现场全都破坏了，知道吗？”
冯褚南停下脚步，朝着巡逻队队长就是一巴掌。
“啪！”
“你现在是队长，回去之后自降一级！”
巡逻队长这么做，原本是想着讨好冯褚南，说不定还能得些奖励。
不想挨了一巴掌，还要自降一级。他原本就是个小队长，再降就是普通警察了。
“处长，我……”
还想再说些什么，刚一张口回应他的就是冯褚南冷冰冰的眼神。
“这要是放到大清朝的时候，你干了这么蠢的事，早就没命了。”
处置了犯错的巡逻队长，冯褚南拿着一个煤油灯走进了胡同。
从外到里，依次查看黑狗子的尸体。
第一具尸体，左右胸口分别被刺了一刀，脖子上有个血洞，但不是刀口。
第二具尸体，左右胸口分别被刺了一刀，脖子上有根木刺。
看完第二具尸体后，冯褚南又折返回去看了一眼第一具尸体。
“这两个是一个人杀的。”
第三具尸体……
第四具尸体……
……
直到将十具尸体全都看过了一遍，冯褚南对当时的情况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他们一共有七个人，一个是三刀杀手，六个是咱们要找的人。
只派了三刀杀手一个人护送他们六个来利存里，看来，三刀杀手在革命军里的地位不低啊！”
贺建峰从冯褚南的话里，听到了些许不悦，连忙附和道：
“他们也真够废物的，十个人对七个人，还让对方悄无声息的给杀了。这要是换兄弟们上，绝对能把他们拿下！”
“废物不废物的，他们就这个水平了，不能拿他们和你们相比。”
冯褚南拍了拍贺建峰的肩膀。
“贝勒府出来的兄弟，就剩咱们几个了，别动不动就拼命，好好活着才是要紧的。”
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我可不想再见到兄弟们的尸体了，以后拼命的事，让他们干就行。”
贺建峰用力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