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有新鲜的水果奉上,算是我王胖子给各位压惊了。”
又笑着客套了一番,王胖子这才下了戏台。随着王胖子下了戏台,锣鼓点儿响起,下一场戏要开始了。
赵本善在包厢上将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
虽然感叹鲍于飞的狼狈,但没有丝毫对他的同情。什么东西都写,这是他该有的下场。
写那些东西的人固然可恨,但引着他写那些东西的人更令人心生厌恶。
看来,还是要从根源处斩断这些东西才行。
………
赵本善在包厢里听完了一场戏,田秉文和中田优里才来。
见人来了,赵本善连忙起身,堆起一张笑脸迎了过去。
“田主任,中田小姐,快请坐快请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田秉文虽然知道了是赵本善透露出的轮班的事,但看着赵本善请客红楼听戏,又是如此一副笑脸相迎,也没法说什么。
只拿出外科主任的架势道:
“老赵啊,你也不容易,花这么多钱来包厢干什么?要听戏的话,咱们下面雅座不也行吗?”
田秉文这是在客套,赵本善也只能应承,给足他面子。
“请田主任听戏,怎么能去雅座呢?那必须得是包厢啊!”
赵本善边说,边招呼着田秉文和中田优里坐下。
田秉文坐下后,对着赵本善半开玩笑着道:
“老赵,我怎么觉得今天请我们夫妻来,不是听戏这么简单?
不会别有目的吧?”
赵本善当然别有目的,要不然花大洋请他们听戏干什么?但赵本善的目的却不在这红楼之中。
“倒是有点儿事要和田主任说,但最主要的还是请田主任和中田小姐听戏。”
中田优里在这时帮腔道:
“秉文,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吗?就是那东西……你不也试过了吗?”
话说完,中田优里还朝着赵本善抛了个媚眼。
直看得赵本善浑身发寒。
心道:
‘这鬼子女人,真是越来越邪性了!
田秉文可还在这儿呢,她居然敢当着田秉文的面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