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光了吧?那你今天可要输惨了。”
说着,又将打出的那张八筒,朝着赵本善推了推。像是已经算定了,这张牌一定对赵本善有用一般。
赵本善闻言,连忙收回思绪,然后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才打了一局牌,我比赛下注赢的钱,就输的差不多了。
这局如果我还是末尾出局的话,我怕是没钱付了。”
赵本善这一手牌,确实需要白清涟打出的那张八筒,吃牌八筒后,赵本善就可以听牌了。
但略微思索一番后,赵本善还是放弃吃牌,而是将手伸向了牌山,摸了一张新牌。
这样一来,就不用破坏立直了,反倒可以胡大牌。
“七筒,立直!”
在打出一张废牌后,赵本善直接拿出了一千点棒摆在了桌上。
如果胡牌,就可以多上立直的一番,如果一发,就可以多上两番。
赵本善下一位的尾田尻九,见赵本善立直了,开口道:
“赵桑,你这样太明显了,这一把你从来没打过筒子牌,却在立直的时候打了一张七筒。
这不是明着告诉我们,你在做筒子的大牌吗?放心,我们谁都不会主动打给你的!”
说着,和白清涟一样,也打出了一张八筒。
“胡!”
就在尾田尻九的八筒落地,赵本善直接喊出了胡牌。
“你胡什么?”
白清涟才打过八筒,尾田尻九跟着又打了一张,一般情况下赵本善是绝对不可能胡八筒的。
尾田尻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伸出脖子要去看赵本善的牌。
“赵桑,你不会又诈胡了吧?”
赵本善微微一笑,推倒了自己的手牌。
“这次非但没有诈胡,还是一把大牌呢!立直,一发,纯正九莲宝灯,双倍役满,九万六千点。”
赌博这东西,还真是会让人上头。
就这一把牌,就让赵本善直接赢了小十万元日币,佐川太二给找的新裁缝铺也是十万元日币。
这就相当于一把牌,直接赢下了个裁缝铺。
随着赵本善推倒手牌,尾田尻九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