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秉文和刘雪的事，通过马军的调查，赵本善全都知道。
但此时，赵本善只能默默听着田秉文讲他和刘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故。
好一会儿后，田秉文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小鬼子，如果东北没沦陷，我就应该和她结婚的。
现在，我俩只能暗地里偷偷摸摸的过日子，永远都见不了阳光，永远都不能大庭广众。
就像阴沟里的两只……”
田秉文说着顿了顿，像是不想用那两个词来形容，他和刘雪的感情。
好一会儿后，田秉文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咬着牙，还是说了出来。
“老鼠！”
赵本善虽然什么都知道，但听着田秉文把他和刘雪的事说了一遍，心里像是被狠狠的握了一下。
或许真就如他说的一般，如果没有小鬼子，如果东北没沦陷，田秉文就会和刘雪结婚，然后两人如胶似漆，生好上几个孩子……
可惜没有或许，也没有如果。眼下的东北就是沦陷了，就是鬼子的。
‘或许’和‘如果’是理想，为之奋斗的理想，现实则是鬼子侵占了东北。
听出田秉文话里的伤心，赵本善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算是安慰。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
田秉文也在这时缓了过来，对着赵本善道：
“老赵，我可是什么都和你说了，你现在可是拿着我的命呢。”
“你呀，胆子也太小了！”
赵本善微微一笑，然后大手一挥。
“不就是一个小混混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他知道你和刘雪的事了，可一个小混混儿嘴里的话，有谁能信？
好了，别太担心了。”
田秉文的脸上依旧紧张，小声道：
“他们手上有我和刘雪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和底片在马军手里，吴应三手下的混混儿不可能知道。
那混混儿威胁田秉文，也不过是知道田秉文那里能拿到药而已，可能连田秉文是满洲第一医院外科主任都不知道。
所以，田秉文在意的照片，在赵本善这里根本不成问题。但还是要在田秉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