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娘的捧赵本善的臭脚,他赵本善有什么的啊?不就是个给人开刀的臭大夫吗?
你们不知道,你们谁都不知道,可是我知道!”
肖如海越说越兴奋,直接动手推开一名宾客,抢过他坐的凳子,站了上去。
挥动着胳膊,朝着在场的所有人道:
“你们都听着,老子今天,就要在这儿戳破他赵本善伪善的脸皮。
他这个大夫,他这个满洲第一医院的外科第一刀,他监守自盗,经常从满洲第一医院偷药出来!
他监守自盗,他偷药!”
眼见着他说出这番话来,杨劳急的直跳脚,恨不能一把将肖如海从凳子上扯下来,再撕烂他的嘴。
赵本善从满洲第一医院偷药的事,三号院的邻居们都知道。每次邻居们有个头疼脑热的,舍不得买药,几乎都是赵本善从医院顺出来的。
邻居们受了赵本善的实惠,自然不会到处乱说。这么多年来,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肖如海的这番冷言疯语,听在每个人的耳中,有不同的想法。
肖如海将赵本善偷药的事捅出来,这就是在和整个院子的人为敌。三号院的邻居们,一个个全都狠瞪着肖如海。
除了三号院的邻居们,在场的宾客中还有一个人狠瞪着肖如海,那就是外科主任田秉文了。
要说偷药,他偷的才是最多的那个。
另外,这不是请来的医院同事们,全都低下了头。偷药这种事,他们也是做过的。
另一头,尾田尻九那一桌的四人,个个面带诡异的笑容。
尾田尻九笑着看向武藤院长。
“武藤院长,有意思了啊!”
要知道,田秉文他们所谓的偷药,不过是老鼠盗洞,都是小意思。武藤院长干的才是大头,才是最狠的那个。
此时,武藤院长则是一脸的尬笑。
“赵医生怎么这个样子,实在太不像话了!等回去之后,我一定找他好好问问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冯褚南则是双手抱着膀子,用审犯人时的眼神,看着站在高处的肖如海。发现肖如海一身棕色西装,有些眼熟。
悄悄将这些记在心里,然后回头看向武藤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