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吃醋的,所以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己点到为止,便也不再拿嬴霍江打趣,转了话题接道:
“也是啊,我们都出来一年多了。她其实不是个真的厌家的人。”
“准确来说,是个看似不得不‘逃离’,去寻找自由的人。”
姬漓愿顿了顿,神色温柔了些,也没有习惯性地柔媚,轻声道:
“那你呢,你会希望她去寻找‘自由’吗?”
姬漓愿从前很是肯定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如今经历这么多,她也不能十分确认,嬴霍江会回答“是”。
“自由”从来都是需要代价的。
她知道,嬴霍江不愿承担,也舍不得承担这样的代价。
姬漓愿见她双眸间的失落和怅惘,自己也是眉头跟着轻轻一皱,双唇轻启,话到嘴边,似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