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的神情。
太子早知晓,如何能瞒过去?
青德早早站在门外等候,恭敬道:“娘子还是快些进去吧,殿下在里面等着娘子呢。”
女娘只得入内,云锦衣裙扯得破损变了模样,实在难以挽救,也就放弃挣扎了。
转过两道小门,一架西山朝景屏风,里面空无一人,连个奉茶的寺人都没有。
太子面如冰霜,深眸冷然,挺拔的身形坐在檀木椅上,硬挺的胸膛仿佛凶神般镇坐。
趴在屏风边沿的女娘慢慢收回脑袋,小小的身量缩在西山那块,不敢动。
“过来。”
突然出声,冰冷的嗓音吓得细肩一颤,女娘抖了抖,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已不由得听话踏出一步。
元策冷眸观望,看着女娘缩成鹌鹑模样,一步一缓磨磨蹭蹭走到中堂站好。
“近些。”
绣花鞋子挪了两步。
寒眉紧皱,青年太子敲了敲手中戒尺,冷漠的嗓音略微提高,听着更加威严恐吓,“再磨蹭试试。”
女娘顶着散乱的发髻挪到太子近前,紧张乱扣的手指头同玄色绶带只隔了两步。
“手。”太子手拿戒尺,惜字如金。
细嫩的手指绞着,眼瞅着不情愿,桃花潋滟的水眸已含着金豆豆。
夏国太子冷戾庄肃果真名不虚传,昔年站在赵府屋顶高唱“我愿化作蝴蝶,翩翩高飞!”的骄纵女娘,闻风丧胆。
白嫩带红印的脸蛋露出委屈,娇软的哭腔只敢带那一丁点埋怨,“你都不问我做了什么,就就打我”
末尾三字彻底忍不住,嫣红唇瓣瘪动哭两声。
太子依旧惜字,俊美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连着质问的嗓音也冷到冒寒气,“打架否?”
含在水眸要掉不掉的金豆豆,终于掉下来,重重打在湘妃衣裙上,仿佛发出波涛海浪般巨响。
“打了”女娘哭着颤声道。
漆黑的眼眸不曾变化,冷白长指握的戒尺也不曾动,薄唇吐出一字。
“手。”
女娘攥紧小手,呜呜呜哭出声,却不敢大声,只得委屈哽咽,所有难过都朝咽喉深处发出。
娇软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