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很有一同分享的乐趣。
于是他走出来，对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凯特琳道：“水放好了。”
“嗯……”
也不知道凯特琳是回答还是呼吸，林羽分辨不清。
等了一会，见凯特琳还没醒，林羽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凯特琳起来的声音，她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走到浴室，关上门，也不锁。
透过玻璃窗的影子，林羽看到她脱了衣服，整个人几乎是倒进了浴缸。
林羽皱了皱眉头，他很怕凯特琳一会脚一滑摔个好歹。
于是又回来，等着她泡完。
过了一会，凯特琳似乎是缓了一点，冲着外面喊道：“林羽！林羽！”
“我在。”
“你帮我把换的衣服拿来，就在衣柜里，那个我常穿的睡衣！”
“好。”
林羽走到衣柜，打开衣柜，吸引他的并非琳琅满目的衣服。
而是在衣柜的最深处，躺着一个小本。
林羽犹豫了一下，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以凯特琳的素养，假如自己翻动那本子，她绝对会察觉。
可谁说凯特琳让他打开衣柜没有这层意思。
但，仅仅是这样一个小本，真的能把他所作所为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吗？
林羽终究还是压住了自己的心，舌尖生疼，他拿了一件睡衣。
“我递进来，你能拿到吗？”
“能，你递进来吧。”
林羽将手里的睡衣递了进去。
林羽手上的睡衣消失，再抽出手，上面有一些绵密的泡沫。
看来凯特琳还不至于烂醉如泥，还知道加点沐浴露。
浴室里传来衣料和皮肤的摩擦声。
凯特琳擦着自己的头发，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久等了。”
“没等多久，快睡吧。”
“那你呢？”
“我回公寓。”
“仆人都睡了，你也没少喝，留在我家吧，你以前的那个屋子，我妈一直给你留着。”
“好。”
听到这话，林羽起身准备离开。
“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