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人她也有些不放心。
季欢一走,院子又空了,“金刚,过来。”南姿朝金刚招招手。
金刚正在地里撒欢,松软的泥土踩上去很舒服,金刚撒了欢的跑。
听见主人的召唤,它撒丫子奔过去。
“金刚,躺下。”
“汪~呜~~~”
它粗短的腿有些笨拙的跪下,小狗不会仰卧,只能侧躺,金刚侧躺下,见距离南姿有些远,又爬起来往跟前走了两步。
南姿郑重其事地坐直身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金刚的肚皮,把金刚都盯怕了,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好几圈。
南姿的呼吸变得急促,右手不停的抖动,不断伸出手又缩回,最后眼睛一闭,咬着牙把手覆盖在金刚软乎乎的肚皮上。
见主人只想rua自己的肚子,金刚彻底放心了,借着南姿的力量,圆滚滚的身子一翻,四脚朝天。
南姿的手掌之下没有滑腻腻的手感,也没有想象中的冰凉。热乎乎,圆滚滚,软塌塌,毛茸茸的。
心中的膈应感觉仍然在,南姿的手抬起又放下,抖了几下,又摸了一遍。
她近乎自虐,一次次挑战着自己的底线。
十分钟后,南姿浑身都卸了力,她泪流满面的盯着金刚,“看吧?不可怕对不对?不可怕。”
“汪汪!!!”
南姿最害怕的东西无非两个,老鼠和蛇。
偏偏这两种东西在这里都见过,并且都是依靠贺文卿的力量解决的,有可能正是这两次的害怕,让她对贺文卿产生了依赖。
南姿打定主意,她要戒断。
第一步,必然先是克服恐惧,南姿在网上搜索了大量的资料,如何摆脱恐惧,大多数只有一个答案,脱敏。
见得多了,就不怕了。
南姿光是想一想,手心都在出汗,必须在贺文卿回来之前,治好自己的毛病。
然而这事儿急不得,家里该干的活儿还是要干。
南姿像打了鸡血,自己一刻都不闲下来,上次买的蔬菜瓜果种子已经放了很久,这会儿种了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