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脚步一顿,“你要不要洗个澡咱们再去?时间还早。”
贺文卿拉着她,埋头往前走:“先把孩子接了,回来洗澡,上床睡觉。”
“嘭!!!!”
车厢里突然发出一声爆裂声,车的隔音好,外面听起来闷闷的。
可是在里面,这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里异常的刺耳,杨诗文吓了一跳,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看着宴舟发疯。
宴舟的手在黑暗中鲜血淋漓,不少的玻璃碴子在掌心,他没觉得疼,只觉得热乎乎的。
“诗文,去叫一下医生。”宴舟沙哑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
杨诗文后知后觉,唤醒智能助手,打开灯,一瞬间,被惊得下巴掉。
“宴舟!”她没穿鞋,下床就往宴舟身边跑。
“别过来,有玻璃。打电话叫。”
杨诗文心跳慢了一拍,语气中止不住的温情:“好。”
他只要关心她一次,那些她对他的怨恨,不满,统统烟消云散。
医生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一摊血了,宴舟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血液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
杨诗文用拖把把地面处理干净,正打算拖第二次,被宴舟抬手制止了,这空间里的血腥味,至少能让他清醒些。
杨诗文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他既不让她碰他,也不让她靠近,看着宴舟的伤口,她只能干着急。
南姿和贺文卿到陈奶奶家的时候,几个老太太还在打麻将。
两人到了门口,隔老远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搓麻将的声音,贺文卿无奈摇头:“多大人了,还这么贪玩儿。”
南姿笑了下,里面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进来说。”
震的两人激灵一下,贺文卿拉着南姿进去:“奶奶,您不是耳朵不好吗?怎么隔这么远就能听见?”
贺奶奶切了一声:“要是有人说你奶奶我的坏话,那我一听一个准。再说了,”
贺奶奶拉过南姿的手,摩挲两下:“我跟我孙媳妇心有灵犀。”
陈奶奶无语的打出一个红中:“你个老家伙,孙子这下把南南拐到手了,你开心了?”
“那是。”
贺奶奶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