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烈被冷落在那里。
这不对劲。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男人凑了上去,从背后拥住徐青青。
他的下巴抵在徐青青的头顶,“跟我说,我改好不好?”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面对媳妇,亦是如此。
要什么脸呢?
徐青青背对着他,“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受了伤可能不能生?”
秦烈:“……”
“那既是如此,将来我若是怀了孕,那肯定是别的男人的种,对吧?”
秦烈:“……”
“要不我现在就去找个看得顺眼的,让你喜当爹?”
禁闭室里徐青青没提这事,因为当时两人处在下风,要共苦。
讨论这件事没有意义。
但现在,可不是得算旧账了吗?
秦烈一时间词穷,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听孙启明说了这事后,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青青做了多少事?
且不说在香港赢了美国人,为国家赚了一个在建的体育馆和网球馆。
单是军区这边,从卫生巾到羽绒服,从低价的天然气到稳定的电力供应。
甚至还有便宜的鸭蛋、鹅蛋,鸭肉、鹅肉。
可以说,衣食住行她都有惠及军区。
可就因为他俩没孩子,就成了一个失败者,就要被人说闲话。
甚至被一帮人聚在一起讨伐。
凭什么?
她们若是男人,秦烈二话不说会把人拉到校场上去,他们赤手空拳的打一场。
可偏偏她们是女人。
秦烈没办法动手,只能告诉这帮人,从来不是徐青青的问题。
就算有事,也是自己的事。
“她们说闲话,那是她们闲得蛋疼,找不出我其他毛病,所以只能用这件事来挤兑我,你觉得我在乎?”
徐青青从男人的拥抱中挣脱。
她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烈,“你为什么要顺着她们的思路走,把责任归咎于自己?”
徐青青气得是秦烈竟然真的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