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猫窝,继续午休。
徐青青正在清理床上的猫毛,一根根的揪出来丢进垃圾桶里。
喊着秦烈一块。
两人脑袋撞到一块时,徐青青眨了眨眼,“故意的是吧?”
“嗯。”秦烈不止碰了她的脑袋,还碰了她的唇。
单纯的亲吻让两人的呼吸都热烈起来。
“今天就咱们俩。”
吃完喜酒,老父亲又去半导体厂那边忙。
说这两天要思考几个问题,就不回家了,让她别担心。
哪里思考不是思考呢。
不过是想要给他们两个一些单独的空间。
徐青青假装没听明白言外之意,笑着答应下来。
秦烈笑着亲她的耳朵,“我知道。”
他的这位岳丈其实是个颇为风趣的人,翁婿之间的相处也蛮不错。
很多时候徐如林不方便说给徐青青听的话,会告诉秦烈。
秦烈不知亲生父母是何许人,养父母也早逝。
他对徐如林除了法理关系上的敬畏外,还有对他专业能力的敬畏。
说是把老丈人当亲爹看倒也没错。
虽然不知道父女俩说了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
这会儿他轻咬着徐青青的耳垂,说着风趣的话。
趁着徐青青笑得开怀,完成了今天任务的七分之一。
徐青青多少有点后悔。
大话是自己说出去的,谁能想到秦烈他真的要搞七次啊。
她已经快散架了。
真的被榨干了。
午后的日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月色取代,徐青青声音喑哑,“记在下次好不好?”
地也能被犁坏,真的。
“真不行了?身体怎么这么虚?”
她不行了是真的,但你不能说她身体虚。
徐青青的斗志一下子被激起来,“谁说的?”
八百回合没指望,再来一个回合完全没问题!
秦烈倒是没想激将法,知道她如今强弩之末没再勉强,“去洗一洗。”
帮着清洗,又换了床单,等着齐齐躺在床上,他把人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