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莽撞人,既然要做什么事,那定然是想好了后果的。
自己再阻拦除了浪费口水外,并没有任何用处。
那就不阻拦。
姚维安轻声说道:“空军大院魏副司令家。”
徐青青眼皮轻轻一挑,“来头还挺大。”
是啊,空军大院二把手。
那在整个军队体系中都算说得上话的。
来头可真是大的惊人。
“秦烈,魏烈,我还是觉得他姓秦比较好听。”
徐青青的话让姚维安哭笑不得,怎么这时候了,徐青青还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迟疑了到底开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魏家,没其他孩子吗?”
“有的。”姚维安不疾不徐道:“魏副司令家一共四个孩子,这不包括秦烈,不过……这两男两女都不算多出息。”
“大儿子今年都快四十岁了,前阵子刚离婚又娶了个女学生。”
嗯哼,又?
“下面老二老三是龙凤胎,姐姐在空军指挥学院当老师,弟弟在炮兵营,老四今年三十岁,比秦烈稍微大一些,据说当年刚生下来就被寄养在亲戚家,跟亲戚家的女儿结了婚,不知道怎么着跟家里这边过不下去,基本上不怎么回家。”
“那秦烈就是最小的了?”
“嗯,说是当时打仗情况危急,魏副司令的爱人当时被叛徒出卖消息,紧急转移时动了胎气早产生下秦烈,因为带着孩子实在走不动,就委托给了当地的老乡……”
早产……
革命年代的早产,能活下来秦烈可真是命大啊。
徐青青有点难受。
他原来真的是刚出生就被丢下了的。
是,那是战争时期,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可那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意味着什么?
死亡随时压迫他们。
徐青青轻嘲了句,“难怪我俩结婚,原来都差不多。”
姚维安一阵缄默,这话虽然不中听,但事实的确如此。
徐长缨曾经与他提及过旧事,虽说再回忆起来轻描淡写的,有那么点忆苦思甜的味道。
但这怎么就不是他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