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句,程念娇眼底的泪水又溢了出来,这次是不甘与绝望。
自己与他再无机会了么?程念娇不信,她爱了裴见深多年,那份爱已成了习惯,刻入了骨子里,除非挖心剔骨,否则绝不会改变。
“跟你说明白了,哀家已免了深儿的问安,你以后莫要想在此处见到他,至于你自己”,梁太后停顿了下,胸口起伏不定:“尽快诞下皇长子才是要事”。
自新皇立后之日起,新皇已有的姬妾升了妃位,随之也停掉了自己赐予她们的避子汤,届时谁先生子各凭本事。
见程念娇瞬间抬起头看向自己,两眼都是泪水,梁太后感觉自己的胸口疼了起来。
“你用你的脑子想想,哀家给你铺了多久的路,你又是怎么回报哀家的。如果你真非他不可,你为何不早早跟哀家说放弃那后位呢?”梁太后忍不住讽刺道。
那是数日后在太极殿上正式宣的旨,此前却未再见到自己这个外孙女过来直言拒绝。
“今后若是请安,也是一副这样的面貌,此后不必再踏入长乐宫半步”,梁太后起身,映秋见状疾步上前,扶着她下了台阶,往内殿走去。
殿中徒留程念娇一人,本双膝跪地的姿势向一侧倒去,两手撑向地面,眼里的泪水不停地砸向地面,不顾手指的疼痛,双手抠着地面渐渐收紧。
内殿
“娘娘莫气,皇后年岁尚小,一时无法想开也是常理,切莫为此大动肝火”,映秋劝慰道。
“唉~”,梁太后深深一叹,看向明明只比自己小几岁,却依旧身体健硕、面容至少年轻二十岁的心腹,心底说不出的羡慕,这也许便是世人追求至上武功的原因吧。
“映秋,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梁太后回忆着这些年对待裴氏子孙以及程念娇的态度,她将程念娇捧在了手心里,到头来依旧比不上她心中的少年郎,即使那个少年郎是自己的孙儿。
“娘娘怎会有错呢,这只是皇后还未长大,尚未领悟到您的良苦用心罢了”,映秋真心地解释,在她眼里,梁太后是她毕生的主子,主子怎会有错,错的都是奴才奴婢以及旁人罢了。
“真是如此么?”梁太后转头看向铜镜,似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新婚那晚,先皇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