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我这是在哪?”她疑惑得道。
没人回应,只有铁牢上一盏油灯发着昏暗的黄光。
她想起身,可身体的异样让她在内心破口大骂;【我去你妈的,老子这是又被强了,这次又是哪个中了毒?为什么都特么的磕着我一人嚯嚯,老天爷你就不能换个人么?去尼玛的·····】
姬子萩欲哭无泪,生无可恋的躺在铁床上,感觉身体异常乏力,体内经脉中也空空荡荡的,这明显是被下了江湖上最常用的软筋散了。
【看来这次不是只解毒这么简单了·····】她在内心思忖。
地牢里唯一的光线就是那盏挂在铁牢上的油灯,无法分辨日月,更不知今夕何夕。
姬子萩唯一能大致约摸天数的,就是记着地牢门口处送饭的次数。
每次送饭的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她还没饿就送来了,有时她饿的心慌头昏眼花时,才送来。
她也看不到送饭的人,每次都是从向上的阶梯转角处那扇石门下的一扇四方小口中放进来的,石门外也没有光线,每次饭送来时,那人都会先将食盒推进来,然后等着拿上一次的餐盒。
从不发声,但姬子萩还是从气息和脚步声判断,那人应是男子,且不会武功。
渐渐的,姬子萩发现,饭食中的软筋散,有时重有时轻,她猜测,囚禁她的人应该是觉得她还有用,怕软筋散过量伤了她身子。
至于她有什么用,呵,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