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县城打官司!”
李阳劈手一把薅住了王菊花的头发,就像是拖死狗般往外就走,疼得这婆娘哭天抢地。
那恶老太太平日里嚣张跋扈,可也傻了眼,没想到以前低眉顺眼的李阳竟能凶悍如此!
那便宜爷爷见势不妙,赶忙换上一副息事宁人的嘴脸,上前把道路拦住。
“李阳,刚才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才知道是大房的媳妇做错了事,你可千万不要莽撞啊。”
“他好歹也是你的大娘,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赶紧松手,咱有话好商量啊。”
“商量!咱们公堂说话!”
李阳连理都不理,用手轻轻一拨,把这便宜爷爷拨拉到一边,已经把王菊花给拖出门外。
就听得背后一声大吼,虽然是个男人,可这嗓子尖尖的,就像是被踩了脖子的公鸡。
“住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一听这酸文假醋,李阳还真停住了脚步,知道这是家里的那个活宝,十几年没考上秀才的李满库。
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李满库手里还拿着本书,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你们三房的人天生就是种地的命,一辈子在土里刨食,到死也不会有出息!”
“大房嫂子拿你点肉怎么了?就当是你孝敬的不就得了?人家是大房,是要继承家业的,你能比吗?”
“我是读书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把手松开,你要还这样,信不信二叔今天给你点厉害瞧瞧!”
李满库也不知是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今天是一股邪火,竟然想动手动脚。
李阳微微冷笑,说道:“你算什么读书人,十几年考不上个秀才,平日里光吃不作,懒得腚沟里都生蛆了!”
“李满库,今天你要找不自在,别怪小爷手黑!你敢死,小爷就敢埋!”
李满库前些日被李阳打破了鼻子,一直怀恨在心,总想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今天满院子都是自家人,而李阳单身一个,这还能让他给欺负了?
想到这里,李满库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柴,对准李阳的脑袋就狠抽了下去!
“嘭!啊…”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