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身上又穿着乡勇的号坎,店小二也不敢怠慢,脸上堆满了笑便迎了过来。
“给我预备六桌酒菜,楼下五桌,让我这些兄弟们吃好喝好,另备一桌上等地拿到楼上。”
李阳吩咐完,迈步就上了二楼。
只听得楼梯边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朱屠和刘悍也都上了楼。
“二位请坐,我看你们在城门口差点打起来,这又何苦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今天我来做东,给你们二人化解仇怨,以后咱们在县城有钱一起赚,何乐而不为呀。”
听完这番话,刘悍赶忙说道:“我以前多有得罪,被县令革了职,也算是咎由自取。”
“老弟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我刘悍一百个赞成,不过客随主便,这饭钱必须我请!”
朱屠怒道:“李阳兄弟是我请来的,哪有你掺和的份!非要跟来,脸皮真够厚的!”
“李阳兄弟,乡勇的住处我已安排好,就在县衙边上。弟妹的田宅原物奉还,这是钥匙。”
说完,朱屠掏出两把黄铜钥匙,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了过来。
有些惭愧地说道:“都怨我一时糊涂,设计坑了弟妹的财产,真是该死至极!”
“这是月饷,兄弟先收着。”
只见朱屠伸手往怀里一掏,拿出两锭黄澄澄的金饼,端端正正摆在桌上。
在大夏朝并没有金元宝,金子都会压成长条饼状,分为大小两种。
像是桌子上的这两块,每一块足有五两沉重!
当时答应李阳乡勇每天每人有百枚铜钱,三十人算起来,一个月应该有九十贯铜钱。
朱屠多给了一成,还真舍得花本钱!
旁边刘悍不由得着了急,后悔自己没随身多带钱,让别人抢了风头。
便故意鼻子一哼,摆出不屑的样子。
“朱屠,早就听说你小家子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还有比你更抠门的吗?”
“乡勇饷银都是各家商铺平摊,你非要装大个儿的蛤蟆,自己来掏这钱。”
“可事到临头,又扣扣搜搜不成样子,真是笑死个人!”
朱屠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我拿的是真金白银,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