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立一凛:“奴才明白,陛下放心!”
东方泛白,晨露熹微。
雾色弥漫,忽浓忽淡,在空气中旖旎缭绕。露珠于草间翻滚,闪烁着透彻的光芒。
一阵清风拂来,滚滚露珠跌落青翠的草间,倏忽不见。百花摇曳,散发着诱人的花香,引来蝶飞蜂舞。
邱予初洗漱完毕,准备用膳。
“你这有好吃的没?”邱景湛从外面进来,一下坐在桌前。
“怎么?府衙没东西吃吗?”邱予初觉得好笑。
“别提了,忙着办差,没时间吃!”邱景湛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倒了杯热茶嘬着。
“这还有很多呢!慢慢吃!”邱予初把点心盘子推到邱景湛面前,又倒了一杯热茶送到他手里。
几块点心下肚,才觉得腹中有物,邱景湛顺了口气,撇嘴说道:“我后半夜跑了几十户人家……”
“大半夜的还扰民?”邱予初疑惑。
“你不知道……”邱景湛凑近邱予初耳边,悄悄把晚上刺客袭牢的事说了。
邱予初面色凝重:“还有这等事?大牢的安防是摆设吗?”
“千真万确!”邱景湛略微点头。
“父皇没动怒?”邱予初眸色一深,追问。
“知府和衙役全死了,动什么怒?”邱景湛如是回道。
“父皇派我给每户家属送五十两抚恤金,还准许他们的子女日后在郡学念书,算是补偿!可把我累死了!”
邱予初美眸一挑:“让你去安抚家属?”
“对啊!所以这会儿才吃上你屋里的几块点心……”邱景湛饿得没脾气。
邱予初忽而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事一桩!累点怕什么?”
“什么好事?累得……”邱景湛看着邱予初眉眼含笑,蓦地明白了什么。
“我说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让我去……”邱景湛薄唇一抿,眼底闪过奇异的光芒。
“不过,我在想上次文相礼在大牢里待得好好的,到了知府这里怎么就……”邱予初不再理会邱景湛,自顾自疑惑道。
“也是!不过我听说这几个老头子骨头硬得很,愣是扛过了几次大刑,都不透露半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