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李宸的眼界已经不局限于燕国。
李云收了吴超凡当弟子，他站在台阶前，望着广场上的修士，面带微笑开口道，“各位，今日在下只收了一个弟子，可我凝碧崖需要更多的弟子。”
“不日起，我凝碧崖即将举办测灵大典。不拘家族修士，散修之士，亦或者凡人，只要年龄在十五岁以下，皆可参加我凝碧崖测灵大典。灵根合格者，可为我李氏外姓弟子。”
李云话音落下，广场上哗然一片。
卫无央端着酒杯，他双眼眯成一条细线，轻声嘀咕道，“看来我赌对了。”
卫秋月坐在卫无央身旁，下意识问道，“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无央看向女儿，平静解释道，“凝碧崖面向家族修士、散修、凡人招收弟子，这代表不久之后，凝碧崖即将大肆扩张。他们在效仿紫虚门，要全面统治燕国。”
“秋月，你看那位李老祖，还有符仙子黄清雅、虫公子李云、以及李仙等人的表情，他们显然是胜券在握，似乎吃定了紫虚门一般，对紫虚门没有丝毫忌惮！”
卫秋月望着台阶上的李宸，轻声嘀咕道，“紫虚真人怎么说也是纵横修仙界几百年的老怪物，神通法力深不可测。凝碧崖李氏就这么有信心一定能取代紫虚门吗？”
卫无央眼神深邃，语气凝重答道，“若没有信心，他们就不会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