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于双手被束缚,无法伸展,不由得眼睛一翻,面色带着痛苦,浑身一僵以后,倒在地上,直接离世。
要说离世的原因,杨柏桡看见,必然能推断大概。
老妪委顿在地,邓安邦手颤抖不止,他没杀过人,但终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因为自己死去。
“爹,孩儿,孩儿对不起你,孩儿不敢杀人!”
邓安邦持刀,跪在了老妪的跟前。
到底是因为自己害死了老妪,跪下给老妪忏悔送行,还是因为自己无法亲自给父亲报仇,而跪下乞求父亲原谅。
“少城主…”
陈军在邓安邦身后,同样满面泪痕,他和陈叔一样,自幼就被邓家收养,其忠心不亚于任何人。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啊…”
城主府内一同前来,想亲眼看到少城主亲自为父亲报仇的亲眷,齐齐跪地。
这一日他们忍了许久,不曾落下一滴泪。
他们担心因为自己哭诉,让邓安邦觉得自己负担不起邓家的一切,责任太大而崩溃。
这一刻邓安邦的哭诉,让众人悲从中来,再也无法忍受,仰天痛哭。
哭声在城主府门口传递,很远、很远…
“谁在哭泣?”
杨柏桡骂完杨明之,听到有哭声响起。
他无需转头,就听到了张琳坐在床上抽泣。
“我吓到你了?”
杨柏桡有些心虚。
张琳止住哭声,走到杨柏桡身边,抱住了杨柏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任性。”
张琳觉得都怪自己,让杨柏桡恨起了自己父亲。
初始时杨柏桡开骂,她只觉得好笑,可看杨柏桡骂着骂着,神色带着怒意,她又开始有些慌乱。
她自然不知杨柏桡在试块成型组锻炼出的本事,但有安排不公,他就能边成型试块,一边对安排事情之人怒骂,那都是他转移心中不满,可又无可奈何下的唯一应对方式。
“跟你无关,真的无关。”
杨柏桡气顿时消了。
哄了许久,张琳坐稳,杨柏桡一拍桌子:
“老匹夫…”
这一下子又